第四章 资源
上一世和平中成长，这种事，我真不想遇见，但在自家遇事，自己又占理的我怎能怂，我立即回击道：“那不是他偷的，都是我给的。”
“噢！是你给的，难道你就是我那傻弟弟，天天好东西供着，每个月拿到的，比我们几个哥姐都多，居然多到送小厮，嗤~嗤~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！”
“我给我的，与你何关。”
“家有家规，你败家的事做哥的能不管，就让他把吃了的都吐出来好了！”
这哪里是管，明显是欺负，小厮明显被吓住了，正不知所措地忙往一旁退去，我的脸色也不好。
面前的不善者二十有余，应是我某个堂哥，怕是已靠家族资源成为灵修，而我才15岁不到，体质也差，他应该不敢对我怎么样，要不要干脆学碰瓷，往地上一躺哭爹喊娘，反正大家都知道我身体弱，最终谁得了好还不一定，可小厮怎么办？
我正有些不知所措间，不善者再言：“其实也没什么，要是弟弟把一半的族俸分给哥哥姐姐，保你日后邹家大街横着走，没人敢欺负你。”
这下，我算是明白了，原来，这不善者第一眼就知道我是谁，绕了这么大弯，就为了上演哥哥剥削弟弟的戏码，以前在地球，我也只敢骗骗弟弟妹妹们，这家伙居然直接想恐吓勒索，还真把我吓了跳，反正俸利堂关着，对付这种人，不如就先开个空头支票吧！
“真的吗？太好了，我分你一半，请问，你是我哪位哥哥呢？”
“喊四哥。”
不善者狡黠一笑，大吼：“老~爹~~”
长长的尾音还未散去，药埔一角，迅速窜出个胡子拉渣的中年，手握剪子，斜跨篓儿，几步轻点，身立俸利堂门口，盯着不善者，满脸不耐烦：“怎么地，又想要提前领资源？”
胡子大叔说着便向俸利堂阁楼扬起一手，扇出几股无形之力，由掌握拳收回腰间的同时，阁楼门自动向外打开，看得我满眼都是小星星，惊叹，羡慕连连。
小厮候于门外，我与这对父子进入阁楼，与其说是阁楼，不如说是大殿，楼外看似有三层，里内实为一殿。
四哥爹再次抬手打出几道无形之力，阁楼门闭合的同时，成千上万的柜盒组成的楼阁墙从中打开数个，飞出几个戒指，皆稳稳落在四哥爹掌上。
四哥爹拿起其中之一，面向戒面，瞬间数千闪亮亮小圆球凭空闪现，四哥则赶紧凑近，闪亮亮小圆球再次凭空消失，这一幕似乎早已重复多次，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，畅刃有余，完成这一幕后，四哥爹这才疑惑地看向我。
“爹，九弟也要领。”
“嗯，领一半，剩下给四哥，我要跟着四哥横.......”
我的话还没说完，四哥已在俸利堂百步之外，奔跑中不忘回头，对我咬牙切齿。
“站住，臭小子，骗了大的也就算了，连毛都没长全的你也不放过。”
四哥爹追至俸利堂门口吼完，再次关门，转身摊开似乎一本账簿，向我嘻嘻笑道：“别理你四哥，按理家族小辈18岁前是不领资源的，只有些零花钱，都是家长代领的。”
听这话，我不失落是假的，瞬间脸上爬满了愁容，几息的犹豫，四哥爹抿了抿嘴，发出一声叹息。
“算了，还是提前告诉你吧！”
“三弟啊，和你娘，在你出生后不久，你娘就被抓回了仙踪驻地，你爹也没逃掉，不过你娘在你八岁的时候和她师尊悄悄回来过一次，虽只在远处看了你良久，但她一定很爱你，临走前，有留一件佩饰信物，不过不在我这，在老爷子那保管着，说是成年了再给你。”
“你爹现在被关在驻地管理药材，真幸福，那可是仙踪驻地，仙踪啊！超越四大陆权的存在，能提早百八十年入踪，我喵的也好想被抓去，你爹肯定早已乐得开花不思蜀，这哪里是去受罪，简直就是享......”
一阵牢骚后，四哥爹再次默默多望了我几眼，我立马摆露可怜模样，满脸都是刻意，却还是让四哥爹的心再次一软。
“哎，二叔再给你做个主，把这十来年的零花钱都给你，还有这个纳戒，本来也是18岁才有的，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，二叔也做主给你，一丈三纳戒，空间42方，之前还是你四哥在用，要是不够用了，可以来换个更大的。”
接过戒指，我多看了两眼，原来这戒指就是纳戒，此前我只在书上看过简单介绍，说是内含势阵，可以储存物品。
对于我的灵修之路，我已迫不及待，赶紧向二叔问道：“二叔，我可以领灵修资源吗？”
二叔想都没想，立马回道：“不可以，想都别想，你想和你四哥一样矮吗？当年那小子就是骗了你三姐的灵修资源，不到14岁成了灵修，现在都二十好几了，才一米七，你看我多高，一米八八，他多高，还没他娘高。”
听二叔语气，四哥莫不是此界街溜子吧，果然，我才是天命所归，全家人的希望。
可灵修资源和身高有什么问题？
我搞不懂，继续问道：“难道成为灵修还有年龄限制？”
“那可不是，作为人，18岁前大多七魄未成，而使用灵修筑宫资源会刺激七魄提前蕴止，使得发育提前结束，像七魄之力魄，主骨骼生长，力魄蕴止，造成骨骼提前发育闭合，个儿也就不高了。虽对身体，日后修行没什么影响，但又高又帅的多好，结果矮不拉几的，喵的，明明本可以靠脸吃饭的，现在必须得靠才华。”
二叔莫名激动起来，音调铿锵有力，让我小心脏一颤一颤的。
“底层凡人都能活喵的百十岁，何况我们，缺那几年吗？不缺那几年，家族会有资源让你们成为灵修，你说，你四哥喵的急个什么嘚？......”
我可不想听抱怨啊！
我心中直叫苦，可那是长辈的抱怨，又不好打断，不得不听着。
良久啊良久，在又一声叹息后，四哥爹似乎发泄完心中郁结，一个盹儿停顿，自顾自平心谈起：“每开一个脉轮，不出意外，皆会增加一个凡人阶段的寿命，下三轮开，筑炁宫，宫中常蕴灵气之力，再活个八九百年不是问题，要是像我这样又成功在上丹田筑了泥丸宫，又能增加八九百年寿元。”
“要是再将中丹田绛宫筑上，万年劫前，靠灵材也能保持命魂长久不灭，不惹事生非，没什么大灾大难，简直能和万年王八一较高下。要是只为活得够久又逍遥，开七脉轮，筑三宫，在炁宫结最烂的丹，不再突破修为最是划算，天天飞来飞去，多自在。一万年啊，一万年，多少机缘遇不到，你说为了争取那么几年，要忍受万年矮丑，你说你四哥......”
“要是三宫同修，突破各宫境界，维持命魂不灭的灵材可是成倍增加，是一般人负担不起的。不过，小威侄儿放宽心，咋们家好歹也是乔族实权派后人，比上不足，比下有余，家族的灵修资源会支持你炁宫成就一枚高质丹子。”
“再进一步，像我们这样的枝末小家族，小世家就有些承受不了，得像你二叔这样，靠自己，不过漫漫万年时光，机会多得是，咱们老祖开辟乔宗也才几百年时光。”
“你看你二叔身高不差吧，长相也不差吧，还多才多艺，可矮就是最大的丑，脸再好看，才艺再好也是白搭，我多好的血脉传承啊，被你四......”
等待三年才可成灵修，是我难以接受的，可能因我的特殊性，导致这边的基因没能奏效，这个年龄身高却与四哥相差无几，想到自己在地球也就一米七二，嗯，七二点五，虽然在新世界只有一米七显得比较矮，我也有那么一点点的介意，但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，我仍旧有些不死心，忍不住打断二叔开口：“二叔，那我到18岁之前，这几年我岂不是很虚度时光。”
“小孩就该做小孩做的事，就该天天玩。要是觉得闲，可以打打坐，修修精神力，山门中的苦孩子，可是一进山门就开始修了，就算修不出花样，至少记忆好，精神面貌好，神清气爽，青春阳光，对付漂亮小妞的必杀技。要是能修出神识，闭眼也能清楚周围发生的事，像我动用神识力，就可以覆盖家里大院儿三息。”
二叔对着我，露出神秘又得意的笑，丝毫不在意那俩毁灭颜值的大龅牙，说好的优良血脉基因呢？
“听老祖们说，神识达到一定境界，可以接触到神念，要是修出神念，想要谁干嘛，就干嘛，嗤~嗤~！一念可杀人，一念可......嗤～嗤～真羡慕！”
二叔脸露红晕，陶醉中陡然正色。
知识海洋让我饥渴，饥渴让我傻愣，傻愣的我，被一股大力带出俸利堂，二叔再次几道无形之力打出，一溜烟飞了，只听见越来越小的声音。
“差点忘了我的羊藿炖草鸡，对了，大院子除了前院，在后院种了不少灵果，没事多摘些，桑葵可是给你种了一大片，还有自家吃的果蔬，灵食，畜肉，看上什么了就叫厨房阿婶们给你做，哎呀，小兰做的烧鹅......”
俸利堂前，小厮还有些战兢。
“少爷，到底是什么让三爷想到了炖鸡呀？我们还要继续逛逛吗？”
“摘点灵果，回院儿。”
我没好气的回道，嘟囔着精神力，让小厮带着往后院而去，后院住着四位漂亮姐姐，她们都是灵修，与小厮终身为奴不同，她们与邹家是互助合约关系，地位平等，平常会负责照料邹家后院事务。
这次来，我只见到了小兰姐姐，这位姐姐负责单号日灵果园维护，有个癖好，果园没管理好，心情就会变糟糕，一糟糕就喜欢去厨房，对着菜品一阵发泄，可发泄出来的菜肴好吃到让人怀疑人生，二叔可是超级期盼小兰会生气，是个即使本职做不好，老板也高兴的主。
“小兰姐姐，好久不见，又漂亮了，我打算摘点桑葵，西瓜若成熟了，再摘个西瓜。”
“说，跟谁学的，怎么上次你醒了，我和小颖来看你，都没见你这么说。”
小兰流露掩饰不住地开心，我看着，心道地球的漂亮彩虹在这边还是很受用啊，突然觉得自己长大后，说不定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渣。
这么一想，我觉得有那么点向四哥靠拢了呀，不过我肯定会比他优秀那么一点的，我依旧是全家的希望。
“那会儿人多嘛，人一多，我就尴尬，一尴尬就说不出呀！”
“少来，骗小狗呢你！你俩摘桑葵去，我去给你选个瓜。”
小厮轻车熟路，带着我拐过几栋似玻璃打造的透明屋，来到间长约百丈，宽约10丈的屋前。
透过透明的屋墙，我看见屋内，一眼望不到头的桑葵藤蔓上挂着数不尽的桑葵，硬是把我看愣了，不自禁傻傻地吞起口水，对我来说这可是如同一个静看小说的废宅，满足他一切幻想的娇滴滴作者突然出现在他面前，带来的震撼，冲击，惊喜是一样一样的。
二话不说，我迅速入内，站在了藤蔓下，我感觉自己全身毛孔都在舒爽，心灵清澈，忘记了一切的不愉快。
分列我身三丈外，两行数百株桑葵，整齐地向前排开，衍向远方，如两列笔直的将官正迎接着他们的王。
头顶之上桑葵藤蔓，交织成绿中飘紫的穹顶，暖阳透过桑葵叶间缝隙，洒下片片斑驳。
地面蓉蓉芳草地，这是我第一次见蓉蓉芳草，想到书中说蓉蓉芳草的触感如牛奶般丝滑，我不再犹豫，三两下脱掉鞋袜便飞奔起来，在桑葵主干间旋转，跳跃，我眯着眼抓下只桑葵，我摔倒在地，我索性打起滚，我放肆大笑，大叫......
没一会儿，我便折腾累了，大字朝天躺躺在蓉蓉芳草间，五颜六色如繁星般蓉蓉芳草的花朵靠在我的脸，闻着芳草花儿散发的淡淡馨香，我逐渐平缓心跳，惬意地睁开双眼，望向桑葵穹顶。
“咦？为何这边的桑葵明显比门口的大个儿不少？”
好奇的我赶紧爬起，往更里边走去。
尽头的桑葵种植得明显要密一些，主干下端的藤蔓也没有剪除，反而有意打理，连接成片，养成桑葵藤蔓墙，而我的直觉告诉我，似乎藤蔓墙后有在隐藏着什么。
我自然好奇地刨开尽头的藤蔓墙桑葵叶，只见藤墙背后，还有一圈桑葵藤蔓，围出小片天地，天地中央是一白色大床，被粉红色帘子笼罩，透过红帘，隐约可见床上是那女子最私密的衣裳......
床边一堆黯淡的小圆球，曾在城外那山洞见过......不对，我在想些什么？这里定是女子的闺房。
惊醒过来，我哪还有多余的闲心，只有一个迫切的念头，迅速退出这是非之地，逃离桑葵尽头五十丈，可我还未冲出几步，便见小兰单手托瓜推开了桑葵房大门，我立即转头，有模有样地摘起了桑葵......
拜别小兰回到小院，小厮将瓜果置于榕柳下的石桌之上便离去。
见四周无人，我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兴奋，感觉自己好机智，庆幸自己似乎躲过了一场大劫难，心还在怦怦跳，像干了坏事没被发现的小孩，我那按捺不住的手，一把按在了瓜上，抚摸，抚摸，不知在想些什么，陷入了迷糊。
瓜蒂从我左手中指，食指间露出，轻微的凸起磕碰感，让我回过神来，右手帅气地将瓜蒂大力一拔，带出一片瓜子，抛洒天空，一声脆响，左手下按着的瓜，沿着瓜纹，爆开八瓣，匀称地躺满石桌，一股甘洌的轻甜味弥漫开。
一口深呼吸，我俯下身子，便咬在了离自己最近的一片，紧张，刺激的压力瞬间得到了释放。
石凳上，翘着二郎腿，左手插着腰，右手肘着桌，晃着见底的瓜皮，啃下最后一口瓜囊的我，终于心满意足，轻轻一甩最后片瓜皮，以绝对讨打的模样回到住所。
床边茶几，不用再三言语，小厮已从家族书库将精神力相关的书籍摆放于上，当然还有比平常更多的桑葵，我留下几颗，剩余的统统赏了出去。
《韩梅梅与精神力》
《厉阴疯狂精神力》
《新概念精神力》
《精神力启蒙与修行大全》
《......》
我盯着眼前的书名，突然觉得精神力好像是种很不靠谱的东西。
我心神忐忑地拿起，感觉还算OK的《精神力启蒙与修行大全》，翻开首页：
吾乃黑膏大王，曹国尧是也，此乃吾走火入魔，神魂俱损，自知修为已无可能再进一步，于是乎闲游天下，可游历期间，总有些老家伙要和你争三道四，趁口舌之快，有何意义？
吾是谁，吾乃高人是也，于是吾看开，回到吾黑膏大山，修身养性，又恐某天吾消逝于天地。
吾的经历，吾的才华，皆乃吾人族巨大之财富，吾怎可以被人族遗忘，理应传世千秋万代，吾便以他人微末道行结合本尊毕生所学之精华，历经九九八十一年，终成此秘籍，吾之精华只赠有缘人。
这怎么看，怎么像闲的蛋疼，找人争论，被赶回老巢，在老窝再次闲的蛋疼才写的吧，翻开目录：
他人微末道行，第1页；黑膏大王精华，2~250页。
一阵快速翻页声后......
我再次翻回第一页，内心所想不禁言出。
“果然，精华就是本扭曲的自传，不过，也不尽是糟粕，至少还是有一页精华的。”
精神力是什么？
控制自身行为，行走，奔跑，呼吸，记忆，思考的，这就是精神力。
精神力修什么？与神识力有什么区别？
精神力修自身，感知自我，可意识游走自身，调动自身灵气之力。
神识修身外，感知天地，意识可察外界微末，调动外界灵气之力。
修神识，精神力小成是前提。
修精神力需要准备什么？
灵气充裕之地，最好有盏焚香炉，初修辅以迭香即可！
如何修行？
盘膝放空心神，感知心脏的跳动，肺部的呼吸，经脉的变化.....侵入自己的意识，直至好像亲眼看见了它们。
何为小成，何为大成？
小成可内视自身经脉脏器，记忆力改善，知觉反应敏捷度改善......大成可视自身一切组成，牵引不好的组成排出体外，过目不忘，控制情绪......
粗略第一页，书一扔，我开始了打坐。
半个时辰，我觉得，不仅没感觉到精神力，反而疲得很，昏昏欲睡。
“小孩就该有小孩的样子。”
一瞬回忆起二叔的话，想到自己已不是曾经那个为了温饱早早当家的小孩了，现在我有钱，不如索性当个纨绔小子，进城逛逛！
狂买，狂吃，羡慕死大街上的小孩，哈哈哈哈！
然后收一路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屁孩做跟班，我就是孩子王，哈哈！
“哈哈哈哈，这纳戒怎么用啊？”
我向楼下兴奋地大喊。
“听说隔空贴放到眉间，纳戒会主动跟少爷建立联系，剩下的，小的就不清楚了。”
果然，戒面贴在眉心，顿感似有团暖暖空气，隔空抚摸我眉心般，造成不可止的瘙痒，我不禁怀疑，难道这就是神识吗？
通过这股神奇的力量，我有感自己脑海一瞬空白，开始幻化一片虚无，一个柔点从中诞生，也不知多久，反正这股瘙痒未被隔绝，清晰得难以忍受。
我似度过一个黑暗而漫长的世纪般，这个点终渐成长为止在一丈三直径的圆球气泡，瘙痒才逐渐散去，顿刻有感自明泡泡便是我储物的小小空间。
其内飘着唯一且不是很大的盒，显得泡泡格外单调，不过感受到盒内5500枚闪亮亮，又是显得格外奢华，我明白，只要我一个念头就能将这些奢华从泡泡内赶出，重回现实。
就在我要赶出奢华念头诞生的一刻，又一个明悟诞生，以纳戒为心，只要我想，就可以把不超越三尺半径的物件收入这个脑中气泡，姑且这么称呼吧，这个泡泡到底在哪，我也搞不明白，反正我一念可动，权当在我脑海生成了一个我随时可以沟通的虚幻空间。
纳戒除了第一次需要贴近眉心建立羁绊外，而后的使用，只需纳戒不离开自己一丈三距离外，脑海内那一丈三的虚幻泡泡儿就不会丢，随时可以沟通出入物件儿。
否则，嘿嘿，又要忍受一次瘙痒，那滋味，别提了，当然，也别问我怎么知道的，肯定不是明悟的。
5500枚闪亮亮，就是5500枚灵珠，可以换好几万斤凡人口粮，要是在地球，算成我记忆中最后那个年代，当时的人民币值八九万吧！
这账一算，我觉得有些失落，难怪四哥要行骗。
还是先上街逛逛，看看这个世界的物价吧！
“小邓邓儿，走，陪我逛逛！”
下楼后，我向小厮招手，径直向庭院门走去，这次小厮没表现出惊讶，似乎知道我会出大院。
这是我第一次正式打量这个城市，无论在哪，买卖都差不多，不是吃的就是穿的，邹家大街一点新意都没有，不过街道中央长着高大的冠箭树，树冠就像一大堆削尖了的铅笔随意插成的团，树叶小片的需要仔细寻找才会发现二三，这些树都有不少年头了，有的树冠甚至冠及两旁商铺，据说这是防大禽的，在箭木方圆数百米范围，大禽都会避开。
“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？”
“特别？没有特别的。”
“那就再走走吧，去其他大街看看。”
城里没有路边摊，宽广舒适，城外据说挺乱，一不小心就这样没了，那样没了，甚至小命也没了，想要人财两安，入城是最易实现的选择，呆在城内自然是有条件的，条件不好，又想在城里久安，短期为奴是个好选择，也许正是因此，街上穿家丁服的比华服的要多很多。
“咦，那边长角的壮汉，他们是异族吗？”
“她们是黄牛仙族的，她们可不是壮汉，都是女的，是一草商会的保镖。”
“一草商会？干嘛的?看着挺热闹的，咱们跟上去。”
“等到了地方，少爷进去看看就知道了！”
哟，还卖起了关子，待到了地方，抬头，牌匾上书‘yī cǎo shāng huì’，门口也有同款守卫，似乎更加健壮，在我抬脚向内走去之时，肌肉壮女们皱了皱眉，没什表示。
与其他店不同，跨进一草商会，绕过门槛前屏风，是一条不太明亮的通道，直通尽头。
“乖乖隆滴隆，这是斗兽场吗？”
当我走出通道，只见自己站在一个高台，沿高台环形阶梯而下是一片平坦阔地，上围数个圈，圈内圈外是各型各色的人，最显眼的还是流动巡查的壮女们，还有每个圈外固定站着的。
除了壮女外，圈边还围着许多着着华服的城里人，不是在品头论足，就是在向圈内观望。
离圈不远处则是一个个露天柜台，同样围着城里人，正与戴着一草徽章的漂亮女士讨价还价。
很明显，圈内的一看就是商品，壮女是商家的暴力机器，圈外买家，商家销售员一一俱全。
不知道是同情心还是道德之因，让我有了一丝说不明的心绪，也许是地球经历价值观作祟吧，不过对于新鲜的事，我还是很感兴趣，便四下逛了起来。
转了七八个圈，我发现被卖的人要么是有罪之人，要么是原主人转让出来的，也有好些是自愿的，顿时不那么不觉得他们可怜。
老的，没专长的自然便宜些，有专长，年轻的则要贵一些，最贵也不过300灵珠。
凭着包里有钱，买得起的自信，剩下的几十个圈子我也不逛了，直接往‘斗兽场’高台，疑似贵宾交易区走去。
